《牧哥微史记》：姑妄言，《姑妄言》

有一本曾被批为“继《金瓶梅》之次淫俗”的书叫《姑妄言》，现在的出版社很少再版。里面讲了一个有奇癖的官员，一次到一属僚家中见到一柴房丫头，这丫头平日受主人夫妇辱骂欺凌，被啬剥住吃，生活脏差，因此搞的蓬头垢面、破衣烂衫，脚上还无鞋穿，一双脚丫子又黑又糙，这官员一眼相中，和属僚提出要买去这丫头。属僚夫妇本来就看不上这丫头，就应了还免费送给上司，又想就丫头这样子那能送啊，送之前俩口子特意让这丫头香汤沐浴，梳洗打扮，尤其是把那一双黑脚丫子洗干净嫩乎了。隔日送去上司家，上司很高兴，圆房之夜，什么也不干，着急忙乱的先脱了这丫头鞋袜，又闻又嗅，总觉不对，举灯一看，这官儿恼了，气急败坏，不仅把这丫头还给了属僚，还借故责骂属僚。属僚不解，多方打听，才知：原来这上司有一癖好，不喜沉鱼之姿，更不喜吹弹之肌，什么莺歌燕舞都不好，只喜一处，那就是妇人臭黑脚丫子。人家这官员就爱脚上的黑垢，爱闻那杂八臭味。